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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教育家

Beat or treat
Beat or treat
今早我在楼下叫帝伊和怡萱下楼学习中文。怡萱首先下楼,我让怡萱吃点草莓和蓝莓,等帝伊下楼。但帝伊在逗 Furby 玩具,迟迟不肯下楼。

我派怡萱传话,“再不下楼,我上楼打他屁股了”。

怡萱说,“我们要激励他下楼,说,楼下有草莓和蓝莓吃。”

我一喜,小小年纪,知道鼓励胜于惩罚。于是同意她按她的方式劝说。

但草莓和蓝莓的激励度不高,帝伊不为所动,最后还是我上楼揪他下楼(当然也没打屁股),但这不重要啦。

我们该上“公文”课吗?

Kumon
Kumon

珂珂回国,临走交代我今天要带孩子们去一个“公文”(Kumon)老师家参加一个测试。我不知珂珂从何得知“公文”,我是今天才听说这个名字,但这并不影响它已经遍布世界了。

“公文”是什么?无非是一个日本人为了亲自给他的小孩补数学课,创造的多套练习题,后来发展到英文阅读题。

一听是日货,我多少有点抵触情绪,但咱不能以个人好恶判断孩子的前程啊?所以我忍住了,客观地看“公文”,到底要不要上?

网上看了一些对“公文”的评价,没人说它是种标新立异的产品,中性评价为主,认为它填补了英国学校分量不足的课余作业。甚至有人说它是题海战术,“公文”老师的作用也很有限,课堂上也只是找一些大学生兼职助教批批卷,大部分时间是学生在家做题,还是家长在教。

要是在中国,我就不会让孩子上“公文”了。可是在英国,“公文”说不定有它的用处,倒不是看中它的题海战术,主要是以下三点:

  • 孩子不缺学的内容,但不连贯、不系统。既然“公文”把它系统化了,也就值这个学费。
  • “公文”宣称教的是自学能力和培养兴趣,不过很多教育机构都这么宣传,所以有待考证,是的话敢情好。
  • 在英国学校,一个老师固定教一个年级,不随着学生升级,就无法全程把握学生的成长;学生每一年级都面对新老师,每一年都要重新磨合。“公文”的老师则全程追踪,当然它只有一个老师,她不追踪谁追踪?她管孩子还不错,孩子们跟她还合得来。

都说中国的基础教育扎实,西方诸国都赶不上。我以前也这么认为,但是不久前关心了一下英国高中 A-Level Further Mathematics 都学些什么,让我改变了这种想法。我原本还怀疑 Further Mathematics 是不是等同于高等数学,如果是,岂不是英国的高中生在学中国的大学课程?一看之下,吓我一跳,Further Mathematics 竟然还有邮递员送信路线最优解的题目,这可是我当年在大学里学完高等数学再学运筹学里的题目啊。

离题了,我只是想说,不要定势思维某种教育模式一定怎样,它能起到什么效果还是因人而异。

我决定让孩子们去试试“公文”,但前提是一定要在快乐中学习,一旦我发现他们有厌学情绪,我立马让他们“退学”。我绝不允许花钱送孩子去“苦闷”(有人把 Kumon 调侃成谐音“苦闷”)。